“怎么啦?听说你哭了?”
十一点五十分,陆寒洲拿着一本笔记本进了门。
正在炒菜的徐子矜转回头来:“你怎么知道?”
“子林说的。”
啊?
徐子矜脸皮猛然一抽:刚才那小子突然要跑出去玩,原来是去告密了?
“没事,给爸爸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毕业了的事。”
“还有,刚才我堂妹跑来说,我妈知道我改嫁你的事了,要过来。”
“我不想让她来,她这个人一来,我全军都会出大名。”
听了这番话,陆寒洲一阵心凉。
“这真是你亲妈?”
徐子矜一脸苦涩:“应该是吧?要不然的话,以她的性格,还能替别人养女儿?”
这倒也是。
这种恶毒之人,不可能白给他人养女儿。
“别怕,就算是她来了,还有我呢。”
还有他?
突然间,徐子矜感觉到了一种‘爸爸’的味道……
“中午我做了瓦罐饭,我再做个白菜蛋汤,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瓦罐饭是什么饭?
陆寒洲还真没吃过。
瓦罐饭其实就是广省那边的煲仔饭,只是现在没这个叫法,徐子矜就把它叫瓦罐饭了。
这个饭很好做,先把米煮半熟捞起来,再把菜炒好放在瓦罐底部,把半熟的饭加上。
然后加适量的水,小火焖二十分钟就好了。
两只小喜欢得不得了,平常只吃一碗饭的兄弟俩,中午硬是吃了一碗半。
这碗不小,徐子矜真怕他们撑坏。
“没事,孩子爱蹦跳,一会就跳没了,是今天的米好?还是这样做的饭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