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鸿是绝对的学霸,在课堂上听不懂的问题,别的同学会急着找老师问明白。雪儿不用急,晚上写作业的时候可以问汉鸿。
汉鸿讲的又简单又好懂,这方面雪儿受益匪浅,时间长了就产生了一点小依赖,但这也仅仅是出自友好,而绝非男女感情。
汉鸿曾经对雪儿说,等高考完了他要宣布一件大事,雪儿有预感,那将与自己有关。
高考后的一天,汉鸿推开雪儿的房门说:“雪儿,我要对你宣布一件事。”
雪儿从他的表情上瞬间读懂了,立马站起来一把将他推出去,警告他:“以后不经我允许,不许进我房间。”
汉鸿不服:“那以前怎么可以?”
“以前你是我同学,现在不是了。你现在是男人,我是女生,你懂吗?”
“你这叫卸磨杀驴。”
“我不但要杀驴,还要吃驴肉包子呢。”
汉鸿调皮地说:“那我自己把自己蒸熟了,跑进你盘子里行吧?”
“那叫烤全驴,我不吃。”雪儿说着把门关上了。
汉鸿在门外用英语说:“亲爱的雪儿,门外有一颗狂热的心属于你的。”
雪儿不理,对雪儿来说,高考就像百米冲刺的运动员,刚刚冲线,需要的不是一顿大餐,而是喘息。
高考对于所有的考生和家长来说都是冲刺,紧张的心刚刚松弛下来,雪儿想好好享受这不用受制约的晚睡与晚起,自由自在的呼吸。再说她还真没有认真的考虑他们的关系,她不想打破这暂短的宁静,然而汉鸿却又做出了惊人的决定,要与她报同一所大学。
汉鸿下这么大的决心让她始料不及,这也让她不得不认真的考虑和审视他们的关系。
如果说对汉鸿一点感觉没有那是假的,但这种感觉是来自兄妹还是别的,她说不清楚,似乎既有兄妹的感觉也有别的成分,单从兄妹的关心照顾和礼让这方面,汉鸿是无可挑剔的。如果把这些上升到男女之情,似乎又少了点什么,至于少了什么,雪儿一时也说不清楚。
不管怎么说汉鸿放弃清华可以肯定完全是为了她,她知道汉鸿的理想是清华,这给她压力太大了,她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了汉鸿的前途,汉鸿毕竟是她紧密无间的,不是亲哥而胜似亲哥的哥。
雪儿拨通了汉鸿的电话。
汉鸿秒接:“雪儿!”
雪儿:“在干吗?狂人。”
汉鸿:“在数钱。”
“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