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圃的产权证我帮你拿回来了。”这回傅柏业的声音坚定有力,眸色深沉地望着她。
苏温瑜从被子里钻出来,眉头微蹙地问道:“你怎么拿回来的?苏亦凝肯放手?”
她不信以苏亦凝偏执的性格,会将产权证拱手交出,就算花圃成了毫无价值的荒地,只要能膈应到她,苏亦凝就不会轻易放手。
“找你爸要的。”
苏温瑜愁眉并未舒展,继续问道:“他不是过户给苏亦凝了?”
“嗯,他们是办理了过户手续,不过需要时间生效,利用这个时间差逼着你爸反悔。”
以苏温瑜对苏家那三人的了解,他们谁都不可能轻易让利,于是严肃地看着傅柏业说道:“他是不是提了什么要求?”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傅柏业,我认真的,其实那片花圃现在对我而言,意义早变了,之前我固执地想保住跟我妈妈的回忆,甚至因为它妥协了几次,只是后来我看开了,我妈都不在这个世上了,我这么执拗干嘛?美好的记忆是存在我脑海里的,并不会因为花圃属不属于我而有所不同,所以如果你现在为了它,而答应了我爸什么无理的条件,趁现在赶紧反悔,反正不用跟他那种人讲信用。”
“不是什么无理的条件。”
“不是无理条件,也就是说还是提了条件是吧?”
傅柏业面色淡然,反而温柔地安抚她:“你不是一直说我奸商吗?我怎么会让自己吃亏?”
苏温瑜着急地问道:“别废话,到底提了什么条件?不然我明天自己去苏氏找他问清楚。”
“他送了我一块地,我也送了他一块地而已。”
傅柏业语气轻描淡写,反而是苏温瑜油然而生一股愠怒。
“你还说自己不吃亏?别说什么将没用的地送给我爸,能让贪得无厌的他满意,这块地绝对价值连城。”
她很气愤,但是这股气愤更多的是针对自己,是她表现得太过于在乎花圃,才会让傅柏业不计代价要回来。
从她脸上看见自我厌弃,傅柏业挑起她的下巴,深沉的眸子望着她,不由地放低了声调:“我做事有分寸,你相信我。”
她双眼氤氲,语气略带哽咽:“你以前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为君诚集团的所有员工负责,很多事情你做不了主吗?怎么现在能做主了?”
“我有说这块地是君诚集团的吗?”
“难道还是你自己的?”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