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两人婚前就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尝试过了,为什么结婚后裴晨星不肯再接受他。
还有今天裴晨星在餐厅公放的那段语音。
她那个朋友话里话外都是在说他不太行。
不然也不会提出要给裴晨星找那些刚年满十八年轻气盛的新队员。
难不成是那个晚上他做的不够让裴晨星满意,所以裴晨星才一直躲着他回避他,还和她的好朋友私下议论这种事?
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中的那刻,易景深的脸都黑了。
咬牙切齿的将浴巾围好直接去了侧卧。
本想提醒她那晚是她哭求不要才停止的。
不是他体力不行。
既然她欲求不满,那他也不必再因为害怕她吓到有所收敛。
这一次她哭多少遍都不会轻易放过她,让她不敢再有想去找队里的年轻师弟的念头。
看着她透红的唇瓣易景深俯身咬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咬痛了她,睡梦中的裴晨星咕哝一句什么,将头转向了没有易景深的另外一侧。
易景深愈发气恼,强行将她的身体转了回来。
却没有再继续。
只是看着她睡熟的样子,带着些许自嘲的冷笑一声,起身离开了侧卧。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被情欲左右。
差点对醉了酒睡得正香的裴晨星下手。
哪怕他是她的合法丈夫也不能这么做。
不然他成了什么人?
他走到阳台又一次点了颗烟。
等着体内的燥热一点点平息下去才回到卧室休息。
隔天早上。
裴晨星一睁眼,就看到易景深坐在侧卧的摇椅上正看着股市动向。
她想问易景深怎么在这儿。
还没开口,只是坐起来就被宿醉带来的头痛影响的说不出话。
“床头有醒酒汤,喝了再躺一会儿会好很多。”
听到易景深的话,她也顾不得问其他的,马上去拿不知道什么放在了床头的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