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了?”
她如何能不知道嬷嬷的冤枉,不只是嬷嬷,就连她现如今都跟吃了屎似的恶心。
“许是从前没有人敢和母亲说,儿媳性子直不愿母亲被蒙在鼓里。
夫君的身子骨母亲也是知晓的,若是今个儿依着那老虔婆的话,执意来了母亲这里,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母亲可不就是要背上苛待庶子的名声。”
楚南夕越是委屈巴巴的说着,心里越是忍不住给自己鼓掌,她可真是个表演的小天才。
柳氏被她气的,嘴唇哆嗦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偏偏她自己不以为意,仍旧自顾自的说着,“儿媳知道母亲心善舍不得惩罚底下奴才。
也正是如此才促成了这些刁奴阳奉阴违的性子,今个儿也幸好遇见的是儿媳,知晓母亲为人,若是换做旁人怕是早就误会母亲的良苦用心了。”
“少夫人你分明就是含血喷人,我奉了夫人的话,前去请你与少爷二人过来,你不仅不来还百般羞辱老奴,打狗还需要看主人,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分明就是没把夫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