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的人,倒是我管教不周了。”
陆怀之也不知道听没听出他话中含义,嘴角含笑的说着:“兄长何必动这样大的肝火,左右不过是些伺候人的奴才罢了。
况且,这郎中可都是从正经正门进来的,府里但凡长了眼睛的可都是能瞧见的。”
陆祁安被他堵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暗自生气。
楚南夕见状,更怕他暗自生气伤着了自己身子,连忙出声打帮衬:“夫君的性子世子想必是最清楚,难能容得下身边伺候的人乱嚼舌根。
况且,府里若是养着这样搬弄是非的奴才,怕是于主人家也是无益的。”
他此番过来本就是听了小厮的话,得知清风苑这头出了些事,只是具体是什么事,倒也不曾探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