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很快岑纾就出现不适反应。
护士发现岑纾状态不对时,岑纾已经进入昏迷状态。
贺宴清做为家属被医生抓过来,医生责问他:“你老婆输液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守着她?”
贺宴清:“……”
医生:“你怎么做人老公的?”
贺宴清:“……”
医生看贺宴清的目光是充满歧视的,正义的他委婉含蓄的为岑纾打抱不平:“捐肾者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接受者却活得好好的,你说这以后谁敢捐肾?”
这句话就好像当头一棒,打醒了贺宴清。
是啊,他不能欺负岑纾到如此地步。
他懊恼的守在抢救室外,然后痛苦的做了个决定:他给了岑馨第二次生命。他对她无愧。
而他余生则该补偿身为他妻子的岑纾了。
他良心发现般,接下来几乎二十四小时不离岑纾的病房。当岑纾苏醒过来,就听到护士羡慕嫉妒恨的声音:“你真是太幸福了。你陷入昏迷时,你老公紧张死了。他二十四小时都没有离开过你。”
岑纾是个特别容易满足的人。
她想,或许是她大题小做了呢?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于是。她把心里的疑惑深埋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