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什么。
穆雷趴在她身上,手臂撑在两侧,转而又琢磨道:“不过你身上也就一半玉腰血统,只不过是几率小,也不是说什么绝对的没可能。”说着男人的兴致头又再上来,商宁秀明显发觉了他的变化,兴冲冲对她说:“我看你还好的样子,今天不怎么难受对吧,再来一次?”
“你起开我要休息!”商宁秀忍无可忍用力将身上的男人推了下去,穆雷原本也没指望能来真的,顺势也就从她身上翻下去了。
商宁秀的手被自己给咬肿了,头天晚上还没很大感觉,第二天起来,动都动不了。
穆雷去外面装了一袋子雪进来,捆好了袋口,拉过她的手冷敷,皮笑肉不笑道:“好玩吗?这一口咬的。”
商宁秀手疼,嘶了好几声,仍然小声嘀咕着:“要不是你乱来,我至于咬自己么。”
穆雷耳朵好,这个距离她说什么都能听见,男人扬起眉宇:“乱来?你是真没见识过什么叫乱来,下回给你长长见识,看你要不要再把另一只手也给咬了。”
这话太不顺耳,商宁秀直直地把手往回抽,但被他给攥住了抽不回来,穆雷不耐地啧了一声:“别乱动,再动退淤更慢。”男人把她小臂夹在了腋下,方便自己动作,一边用雪袋揉着一边说道:“老子昨天那手劲绝对没毛病,就是知道你身上娇贵,我还提前练了手,红厘那么软的皮我都没搓揉破过,你至于咬自己?”
草原狼像是嗅到了藏匿起来的腥味,眯起眼上下打量着她,商宁秀没料到他会忽然提及那事,还提得如此堂而皇之,她一整个脸色爆红:“你闭嘴!”
“做都做了那么多次,闭什么嘴,你老是逃避这个事,猴年马月才能有进步?转过来,看我。”穆雷皱着眉头,伸手将她别过去的下巴又再扭了回来,“跟我说说,昨天到底为什么?我昨天可是先拿手弄的,再怎么样你也不至于受不住。”
穆雷心中有所猜测想要得到证实,但商宁秀跟个鸵鸟似的恨不能将脸埋进沙坑里,男人是个行动派,轻笑了一声将雪包往桌上一搁,“不吭声是吧?行,反正时间多的是,就现在,咱们再来一次试试看。”然后大掌就直接往她胸口上探。
商宁秀被吓得惊叫连连,钻来扭去想避开,但自己一条胳膊还被他夹在腋下抽不出来,跑也跑不掉,最后只能兵出奇招整个人扑在他后背上,另一条自由的手臂传过去紧紧攀着他的腰身借力。
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