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在花园里。”
估计也就是杜若那天在露台上看到的那次。
“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确切地说，在我嫁进展家之前？”
小阿姨仔细想了想，随即摇摇头。
“好像是没有，也就是最近，我还在想菀童小姐怎么这么久也不去投胎呢？”
“她不是鬼，她是个人，跟家里的保安说一下，留心一下，以后别再让什么奇怪的人溜进展家了，展家地方太大了，哪里躲一个人都不知道。”
“所以说她不是菀童小姐，她是一个贼？”
她是不是贼杜若不知道，但杜若能够肯定的，她不是来偷东西的。
展家到处都是古董，她随便拿一个就价值不菲，但她连碰都没有碰。
所以她不是寻常的小贼。
“那晚上看到少爷，我要不要跟他说？”
“说吧，如果监控拍到的话，就让他看一下监控。”
杜若一边说一边走到了门口，小阿姨问：“少奶奶，你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您现在又要出去吗？”
展家上下应该还不知道她和展京墨要离婚的事情。
杜若跟她笑笑，没说什么就走出了展家大门。
她没开车，车子也是展京墨送她的。
那天走的时候她就把车留在了展家的车库里，没开出去。
因为展家在半山腰，她得步行下山才能打到车。
当她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就是刚才那个女孩子。
她也在路边打车，车子在她身边停下来，然后她一猫腰就钻了进去。
她果然是个人，哪有鬼还需要打车的呢。
杜若也上了车，犹豫着要不要跟上那个女孩。想了想还是跟司机说了夏青青家的地址。
她都要和展京墨离婚了，何必管那么多呢？
她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房子和找工作，总是住在夏青青那也不是个办法，她虽然有些积蓄，但总不能坐吃山空。
回到夏青青家，她把画布从包里拿出来，平铺开来，就像是一张地毯似的，夏青青在一旁围观片刻后恍然大悟。
“这上面画的是阿陆吧，你该不会是把这幅画放在展家，被展京墨看见了吧？”
“是展夫人。”杜若端详着，展夫人为了赶她走也是煞费苦心，将一张纸那么大的画像一比三十的放大，放的太大了，倒有些失真。
“这张画像是你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