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水。”
她刚转身就被展京墨从后面抱住,他喝了酒,气息中有不算特别浓烈的酒精味。
他将下巴放在杜若的肩膀上,坚硬的下颌骨抵着她的下巴很疼。
展京墨的呼吸很浓重,喷薄在她的耳畔,痒酥酥麻酥酥的,令杜让莫名其妙的紧张。
他温热的手掌附在她的小腹上面。
炽热的感觉瞬间就透过薄如蝉翼的睡衣。
他开始亲吻她的耳垂,动作很轻柔,而他敷在她小腹上的手,也探进了她的睡衣,在她光滑的肚皮上游走。
杜若再一次按住了展京墨在她的小腹上面滑动的手。
她觉得阿陆好像就在这个房间里,就在不远处。
在这个房子里的任何角落里,就这样看着她。
她无法当着阿陆的面跟展京墨发生任何亲密的事情。
她只能哑着嗓子告诉展京墨:“我怀孕了,医生说前几个月不可以。”
“我也没打算对你怎样。”展京墨终于松开了她,语气中有点意兴阑珊,他绕到杜若的面前注视着她。
杜若在他的目光里,无所遁形。
她觉得自己不需要严刑拷打,就能什么都招了。
于是她匆忙丢下一句,我去放洗澡水,然后就匆匆地跑进了洗手间。
她弯着腰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在哗哗的水声中她听见展京墨的脚步声消失在洗手间门口。
他没有进来,好像是出去打电话了。
杜若松了一口气,身体软软的靠在墙壁上。
晚上他们依旧同床共枕,杜若睡着睡着就能从被单里面摸出一两颗刚才张嫂没有捡干净的桂圆或者是红枣花生。
有一颗桂圆已经被她压烂了,被单上面湿湿的一小团。
她正准备拿纸巾擦干,展京墨忽然向她靠过了,她没由来的紧张,但是他只是拉着她的胳膊跟她换了个位置。
原来他也看到了那块弄湿了的床单。
展京墨还是很体贴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杜若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在她快要合上眼睛的时候,展京墨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
她都已经快睡着了,但立刻清醒,身体僵硬的都绷成了一张弓,不过他只是抱着她,什么都没有做。
杜若就这样渐渐的睡着了,但即便她睡着了也是充满了戒备的,她一直用后脊梁对着展京墨,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翻身,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半个身体都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