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怎么可能会让你的手有事。”
被保镖带回来的司小米,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背上的伤口还留着血,刚进门就看见如此温馨的画面,对这样的父女深情的戏码她见多了。
刚才的事情保镖已经告诉她了,还是头一次有人会护着她,她珍惜这份温暖。
司小米拖着虚弱的身子,站在客厅,等着司楚雄发话。
在这个家里她没有地位,换句话说女人没有地位,司楚雄扫了一眼司小米,眼底闪过一抹烦躁。
“还不滚上去。”
司小米转身就走,整个过程没有一点情绪,这样的司小米让司楚雄心头一颤。
怎么就这么倔,他似乎从来没有听她叫过他一声爸,为什么不能向其她孩子一样,乖巧懂事。
“什么样的人,就生什么样的东西。”
留下这样一句可以诛心的话带着司妙可离开了。
司妙可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就算撒谎被识破了又如何,父亲永远站在她这一边。
就像慕辰白雪得不到父亲的爱一样,这对母女永远都要被她们母女踩在脚下。
上楼后,司小米拒绝了母亲帮她上药,一个人走进洗手间,清洗干净身上的污渍,大概只有皮肉上的疼,才能掩去她心口的疼。
洗好后自己简单拿起喷雾,对着镜子在后背上喷了几下,回去爬在了床上,拿起手机看见夏沫发了一条微信给她。
“好好养伤。”
司小米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沫沫在关心她吗?她没有嫌弃她懦弱麻烦。
她就像一束光,照进她黑暗的内心,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
慕容白雪站在司小米的门口,眼泪止不住的流,心口疼的一阵收紧,为什么就把生活过成这样了呢。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估摸着司小米睡着了,才带着东西进去处理了她身上的伤口。
车上夏沫眸子冷的可怕,刚才司小米带出来的样子她看的清楚,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后背上的伤口狰狞恐怖。
本以为司楚雄多少会给司妙可一点教训,毕竟司家的家风是不能窝里斗。
可是司秒可竟然完好无损,不仅如此司楚雄还亲自送她去上学。
别人怎么样她管不着,可司小米的伤可不能白受,那个梦里用命守护过她的人,怎么能看着她受欺负。
夏沫看了一眼冷子叶。
“今天我不去学校了,刚才出来的时候请过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