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学员瞟了瞟陆星流的表情,没人敢接话,还是李轻轻比较够意思,主动打破尴尬:“小池你好厉害,还会拉二胡啊?”
池家宝翘起脑袋,十分得意:“我不光会拉二胡,还会吹唢呐,跟我们村里搞丧事的几个师傅学的。”
饭桌上提丧葬总归有点晦气,她想了想,又补充了句:“他们也接喜事。”
陆星流的脸色更加...
这一顿饭吃下来他们这桌脸色都灰灰的,直到有个很漂亮的女生上台跳了段很标准的女团舞,场面才重新热火起来,女生自我介绍叫齐含露,之前还参加过女团选秀,反正特别优秀特别出色,和他们这些不良少年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在镜头里特别抓人。
池家宝以为陆星流会说些什么呢,至少得骂几句,结果直到欢迎会结束,他就是一个字都没往外蹦,这不按套路出牌反而让她心里有点忐忑。
欢迎会一直热闹到十一点多,大家心知肚明这是最后一天舒坦日子,因此都敞开了玩闹,直到玩的筋疲力尽,她和李轻轻手拉手正要回宿舍休息,忽然被陆星流从身后叫住。
“池家宝。”他两只手插在口袋里:“过来。”
打击报复来的还挺快!
池家宝知道今晚上肯定躲不掉了,给李轻轻打了个眼色,跟着陆星流往外走,俩人一前一后在训练基地里穿行,在最后面的一处平平无奇的小板房前停下。
他用指纹刷开板房的电子锁,抬了抬下巴:“进去。”
池家宝脚步一顿,警惕地抗拒:“我才不进去...唔!”
陆星流根本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单手捏住她的后脖颈就给她扔进去了,然后‘砰——’一声关上了门。
基地的照明是彻夜不息的,因此就算半夜基地外面也是很亮堂的,但这间小房子不一样,里面连扇窗户都没有,光线更是一丝都透不进来,张开眼也只是一片泼墨似的浓黑,黑的让人心里发慌,就连恐怖片都不敢找这么黑的背景。
四下寂静无声,静到耳畔甚至响起了轻微的嗡鸣声,好像有无数邪恶的东西从黑暗中滋长出来。
池家宝听家里人说,她小时候有一次跑出去玩,回来就发高烧了,还断断续续说胡话说自己背上有个女人,家里给她抱到省城大医院看病都不见好,差点烧成傻子,到最后请了村里的师父来看,师父让请杀猪的屠夫来家里住三天镇煞气,她的烧总算退了。
虽然池家宝对这事儿没有任何印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