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霆一脚踹在旁边的墙上，“我带人再找找！”
“不用找了。”秦风叹气，“人恐怕早就跑了。”
顾寒霆的保镖闻言脸色一白，“不可能，我一直守在门口！”
秦风看了他一眼，“工厂这么大，他完全可以从别的地方偷偷离开。”
“不可能！”保镖沉着脸辩解，“在你们来之前，我把这座工厂大概摸了一遍。”
“这家工厂靠山而建，前后左右除了一个大门能进出，别的地方根本没有出路。”
“除非，他翻过山去。”
可是当初这家工厂之所以被废弃，就是因为背后的山发生了垮塌。
那座山体很不稳定，冒险翻山，很有可能葬身在山腹之中。
所以，他才会一个人，守在门口。
秦风皱了皱眉，虽然觉得机会渺茫，但还是吩咐。
“你们几个，再去把这座工厂仔细搜一遍。”
“小心点，注意安全。”
几个警员转身离开。
顾寒霆的保镖也跟着一起去了。
顾寒霆沉着脸，“刚才我们听到动静，就立刻派了人进来。”
“他逃走的可能性不大，应该是躲在了什么地方。”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但他们刚才一路过来，每个地方都仔细搜查过。
如果那人真的躲在这里，不可能没有发现。
除非，他会遁地。
秦风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他已经安排了人再去搜查，如果凶手真的还在工厂，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但现在，更重要的是确认死者的身份。
他蹲在尸体面前，看着那张青白的脸，“能认出来是不是顾凝吗？”
“不是！”顾寒霆想都没想，直接否认。
秦风皱眉，“你不需要再看看的吗？”
他的语气有些重，毕竟那个尸体……其实不好分辨！
“我说了，不是！”顾寒霆一字一句，“我不可能，连顾凝都认不出来！”
他的语气笃定，仿佛对我很了解一样。
可我们都没见过，我甚至连他的记忆都没有。
他凭什么这么笃定呢？
要知道，这具尸体的整张脸都被划得稀巴烂。
眼睛还被人给挖走了，只剩下两个巨大的血糊糊的黑洞。
就连我看了，都不能确定这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