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青从来也不比贺珩单纯,她也自小在贫穷危险和泥潭之中长大,只不过,温晚青还是向往美好,而且她又真的遇见了魏天,她是有机会抹掉过去变得美好的,但贺珩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换句话来说,他们有相似的经历跟艰难,温晚青可以现在做一个好人或坏人,但贺珩已经注定了是坏人。
其实温晚青想的也没错,人都是自私的,每个人都在付出,每个人也都在妥协。
她如果现在任由贺珩威胁她,甚至还要不情不愿的屈辱自己跟他发生些什么关系,然后到了最后又还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那她何必呢?
她既然妥协了,那势必就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这样的妥协才有意义。
否则,她连挣扎的必要都没有,那又何必在乎谁的体面?
其实,温晚青的意思很简单,贺珩既然拿了把柄跟她交易,那自然得有交易的条件。
她要么现在满足贺珩的要求,可以跟贺珩上床,但得有一个期限,不能是永远,她不能做那个永远受控的木偶。
当然,结果贺珩必须如她所愿,最后期限一到给她自由,因为她的本意是要留在魏天的身边,这个东西才叫交易。
贺珩如果是想让她最后回到他的身边,往后都属于他,既要回到他身边,现在又还强迫温晚青,那也就等于从头到尾温晚青都是一只小羔羊,根本没有挣扎的能力,那这样的话,她确实没有必要再跟贺珩继续拉扯,她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必要,那她真的有勇气结束这样的生活,她一点也不怕死。
贺珩直直地看了温晚青好几秒,然后有些无奈又不甘的将衣服又扣上了,他伸手握住温晚青的手腕,然后垂眸看着她。
“我上次是不是就跟你说过了,我对你并不想说难听的话,也不想做难堪的事情,是你没有给我机会。”
贺珩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倒是好了许多,倒是有那么几分以前热恋时候的耐心柔和。
贺珩确实是想很温柔很圆满的解决这件事情,若非不得已,他绝对不会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毕竟这样的方式撕破了脸皮,就算最后温晚青能回到他身边,她的心也已经不在了,温晚青势必会恨透了他。
温晚青看着贺珩,不禁觉得好笑,她深吸了好大一口气,感觉跟贺珩说话真的很费劲,她甚至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好一会儿,她才轻咬着嘴角,讽刺地笑出声音来,“对,你上次确实是跟我说过,并不想说难听的话,所以,你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