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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道:“大师，你本是上古应龙，为何会变成和尚你曾说生生世世，只为渡一人，你要渡谁？”
这个问题白九确实好奇，因为在无极之虚，白九亲眼看到那上古神女化成了水雾，消散在天地间，她着实也想不出来，还有谁会让空渡如此执念。
空渡并未回答，只是舀起一勺药，然后低头轻轻吹了吹，待温度降下，才送到白九嘴边。
白九张嘴，瞬间脸绉成了一团，舌头吐出来:“好苦!什么药!好苦!我不要再喝了。”
空渡这才缓缓吐出一个字：“你!”
“哈？”白九张大嘴，表示没听懂。
空渡趁机又是一勺倒进白九嘴里!然后才缓缓道：“我穷奇一生，只为渡你!”
这下白九彻底呆住了，忘记了药的苦涩，脑中只有空渡那句话：只为渡你。。。。只为渡你。。。。
第38章鬼符阴兵（一）
呆了许久，白九看着空渡傻傻问了一句:“大师!你脑子坏了吗”
空渡手上药勺一顿，眉头微皱，看了白九片刻。
白九连忙笑道：“大师自然不傻，是我说笑了!呵呵，大师今天心情不错啊!还能说出如此的笑话，果真是极其好笑的。”
空渡垂目，手上的勺子又慢慢搅动着，没有说话。
白九心中一慌，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空渡再一次抬头，淡淡道：白姥姥有没有觉得，你的记忆中有很多空白？”
白九一顿，空渡这句话，果然直戳她心窝，她确实觉得自己记忆有很多遗漏，比如有次看到屋前兰花被自己刻上了自己的名字，那字迹一笔一划的确是出自自己的手笔，可是自己记忆中却什么都想不起来。类似事情发生过很多回，可是自己却着实是不记得了。
她一度告诉自己只是自己老了。此时被空渡如此一说心中谜团越发巨大。
空渡看着呆呆的白九，道：“难道白姥姥就不想找回那遗失的记忆？”
“大师刚才可是说，你生生世世要渡的人是我？”白九没有回答，只是再一次问道。
空渡抬手，舀了一勺药喂到白九嘴边。白九乖乖张嘴，脸又皱成一团，好苦!
空渡看着白九，眼神中闪烁着说不清的光亮，然后道：“是!”
白九这下是听的清清楚楚，看着空渡一脸严肃，着实不像说笑，她只得惊讶的问道：“可，可是，你爱的不是那上古女神吗？”
那无极之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