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嗔的轻喘,“不要了,你能不能节制一点。”
“不能。”顾淮铭捏着她的下巴吻她,说的理直气壮。
顾四少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还真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换了一个体位,出力的依旧是他,但累的依旧是林舒。
林舒整个人好像被水打湿了似的,又湿又黏,特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