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搭在林舒的椅背上,另一只手拿着酒瓶,把林舒面前的酒杯倒满了。
“抱歉,黄总,我酒精过敏。”林舒在娱乐圈混的久了,警惕心也高,从不会给男人灌醉自己的机会。
今天如果不是有沈拓引荐,她也不会来见一个不知根知底的煤老板。
“林小姐连酒杯都不碰,未免太没有诚意了吧。”黄老板看了眼酒杯,又看向林舒。
“黄总想要什么样的诚意?不如我们在合同里谈。”林舒拿起手提包,准备把包里的合同拿给黄老板看。
谈生意最大的诚意,就是看能让出多少利润。如果能让电影早日开拍,她少赚一点也无所谓。
然而,黄老板却突然抓住了她拿包的手,黏腻的手掌在她手背上肆意的揉捏,粗糙的手指试图插入她指缝。
林舒恶心的够呛,条件反射的甩开他的手,并冷下来,“黄总,请您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