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敢闹事,便以同犯论处!”
声音变得嘈杂,周鸿远似乎是想硬闯,但他根本没有练过功夫,很快被官兵制住。
姜媚看不到情况如何,一颗心不自觉揪紧,裴景川幽幽地问:“怎么,这就心疼了?”
姜媚死死揪着裙摆,终究什么也没做。
张家犯了罪自有朝廷律法惩治,她杀了张明渊,已是罪不可恕,更何况她现在在裴景川的马车上,这个时候对周鸿远的关心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周鸿远被官兵押走后,姜媚轻声说:“我与他夫妻缘分已尽。”
裴景川没应声,一路上安静得可怕。
没多久,马车停在之前那处院子外面。
白亦在衙门连夜提审,院子里没有人,黑漆漆的连盏灯都没有。
裴景川寻到灯油和火折子点了灯,姜媚很有眼力见儿地问:“要沐浴吗?我去烧水。”
裴景川收起火折子,不答反问:“你的生辰什么时候变冬至了?”
姜媚猛然记起,在她赎身之前,裴景川曾送过她一串色泽极好的粉珍珠手链。
老鸨见到后两眼放光,但不知是不是裴景川有交待,老鸨并未将手链收走,只叮嘱她要伺候好裴景川。
后来姜媚才知,粉珍珠市面少有,一颗就值上百两,她手腕纤细,那一串也足有十二颗,价值上千两。
可裴景川送她的时候说只是路过小摊随意买的,她不喜欢可以扔掉。
昏黄的烛火下,裴景川的眉眼透着认真,姜媚从回忆中抽离,低声道:“记在花楼里生辰是假的,今日才是我的生辰。”
生辰是假的,百依百顺是假的,她对他的爱意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