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爬回来,一切都变了,三郎可曾有过一刻想过是否冤枉了我?”
姜媚说完,泪如雨下。
好像要把这段时间受的所有委屈难过都发泄出来。
裴景川薄唇紧抿,脸也沉得可怕。
他还真没想过姜媚有可能是冤枉的,毕竟当时种种迹象都表明那不是巧合,而且她回来后也没有解释。
可她现在哭得这样伤心,又不像是假的。
裴景川捻了捻指尖,沉默良久说:“白亦在山里找到了散落的衣衫和血迹,以为你被野兽分食了,你若不想逃,为何要制造出这样的假象?”
“因为那晚的杀手一直在追我,我若不这样做,恐怕早就死了,三郎难道觉得我能在白护卫的眼皮子底下雇那么多杀手演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