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都低垂着脑袋,明晃晃地害怕。
撒谎的时候她胆子不小,被拆穿了倒是会装可怜。
裴景川盯着那截软白的脖颈咬了咬牙,漫不经心地问:“知道你今天搬的那些花叫什么名字吗?”
姜媚如实道:“奴婢只认得杜鹃和月季,旁的都不认识。”
这个回答在裴景川的意料之中,他拿了一本花木大全给姜媚:“从今天开始,跟着这本书练字,除此之外,还要把你白日见过的花木和书上记载的对应起来,不同种类的习性特点都要记住,十日之后,我会亲自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