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让裴景川想起早上的欲求不满。
他缓了脸色,温声解释:“我没有在乎她。”
只是有过两次失而复得的经历,他有些怕了。
怕她逃出经验,再来一次,他就真的找不到她了。
姜媚哼了一声,娇嗔地质问:“公子为了苏姑娘,把和奴婢约定好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还敢说不在乎?“
花楼的姑娘,对拈酸吃醋拿捏男人这套是手拿把掐的,姜媚从良两年,虽有些生疏,但演起来也能过得去。
裴景川被她这有些娇气的模样戳中,喉结滚了滚,眸色渐深:“没忘,该考校你这些时日学得怎么样了。”
“现在,我问你答,你有三次答错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