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注意自己的身子。”秦觅说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宋老夫人心中一片柔软,“还是觅儿你好,非亲非故的还关心我。”
相比之下,她的亲孙女却是这般狼心狗肺,连她治病的机会都要夺走。
二人差别可真是太大了。
秦觅温柔一笑,“您将我当亲女儿,我怎能不敬爱您?”
温柔的目光下,是闪着精光的得意。
如此,便是她彻底挑拨成功了,对吗?
——
宋舒悦约了兵部尚书家的小姐出去吃饭。
为了不暴露行踪,她翻墙出去,又翻墙回来。
彼时的金阑院门口,金圆和银宝正在拦着邱氏,不让她进屋子里去。
“黎夫人,少夫人身子不适,不宜吹风,您还是请回吧。”银宝冷着脸说道。
自从自家少夫人决定做这些事开始,她便知道了府里的主子们,没一个是对少夫人好的。
她们自然也不必给坏人好脸色,虽然邱氏是少夫人的婆母。
“胡闹,我是她的婆母。念在她生病,不出来请我进去便罢了,你们两个丫鬟还敢拦我?!”
邱氏面上带着极致的愠怒。
本以为宋老夫人昨日给她送来掌家玉佩,便是默认了中篑以后交给她了。
她的高兴还不过一夜。
第二日查完账本之后,她感觉天都塌了!
国公府公账上的钱,已然不够办满月宴了,甚至就连发下人和主子们的月钱都勉勉强强。
此时将这个烫手山芋交给她,就算不发下人的月例,全部提出来也只有一万两,可她不能不发啊,不发便等着被下人讨伐。
所以她将中篑全权拿去了,势必得用黎家的钱支出来办满月宴。
凭什么啊?
凭什么给孩子办个满月宴,要用她黎家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