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张掌柜扶起。
直至今日她才明白,为何母亲在她年幼之时,便偷偷教她武功,给她留下诸多东西。
想来,母亲十几年前便料想到今日之局面了。
只是她前世被孝道和父亲遗言所蒙蔽,咽下诸多委屈,却未察觉母亲的良苦用心。
“那黎瑶瑶拿走的人参和三千两,需不需要小的帮您。。。。。。”张掌柜作为生意人,丝毫亏都不愿吃。
宋舒悦目光微冷,淡淡道:
“不必,她从我这拿走的,何止三千两,我要让她将以往那些也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
宋舒悦为能在满月宴上揭穿那孩子不堪的身世,已忙碌筹划好几日。
而整个国公府,都在为小少爷的满月宴做准备,故而宋舒悦即便去给祖母请安,对祖母而言,也是一种叨扰,所以并未去过了。
毕竟祖母为了这孩子的满月宴,年事已高却操劳许久。
为了宴请那些有头有脸之人前来,着实费了不少功夫。
忙到连宋舒悦生病的那几日,都未曾过来看望一眼。
这日,宋老夫人身边的莫老婆子带着满月宴的账单来到金阑院。
“少夫人,老夫人已算好小少爷满月宴所有的支出以及人情往来所需的钱款,特地拿来给您过目。您若觉得没问题,老奴便去取银子了。”
莫婆子将长长的一串账单铺在桌上,对着尚在榻上休息的宋舒悦说道。
瞧着这少夫人脸色依旧苍白,想必风寒仍未痊愈。
宋舒悦咳了两声,金圆即刻动身将账单拿来。
不看则已,那长长的一串流水席,加上众多宾客的人数,足足要摆二百桌。
而且每一桌都要鸿福楼最好的席面,差不多一百两一桌,二百桌便是两万两。
加之老夫人为顾脸面,发给贵客的帖子皆要镀金,送过去的礼盒也是极为奢靡之物。
这又是一笔巨大的支出。
没有三万两根本下不来。
“我觉得没问题,至于银子,你便去账房取吧。”
宋舒悦将单子交还给莫婆子后,无力地靠在榻上,显出一副极为虚弱的模样。
莫婆子得到肯定之后,便拿了少夫人的章去取银票。
最后却黑着脸再次来到宋舒悦面前。
“少夫人,账房那边说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如今老夫人要将您之前打理的账本拿过去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