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生硬:“我妈还说你昨晚上楼找我了,我就没见你,你躲清净躲到哪里去了?”
郁歌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
她肯定不能说自己在贺寒彻的房间里,“我本来要找你,上楼之后肚子不舒服,就靠着墙站了一阵,还是难受,就下楼了。”
“难受你不会找我?”他没好气,“还不如以前,你以前还喊我帮忙买过药呢……”
说话间,他走过来,从衣兜里拿出个盒子,递给她,“我也不知道你家有没有药,给你又买了一盒,你放着吧,以后总用得着。”
郁歌看了一眼,是一盒布洛芬。
她心底五味杂陈,不过还是给了他这个面子,伸手去接,“谢谢。”
贺煜之却没松手。
郁歌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说要给她药,现在又不放手,两人手在药盒两端僵持着。
“歌子,”他忽然出声,停了几秒,又唤她:“小歌子。”
郁歌有些怔,贺煜之已经有段日子没有这样叫过她了。
贺煜之窥着她脸色,语气软下来,“咱们……和好吧?”
这段日子,他们之间经历了最严重的争吵,冷战……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显而易见的隔阂。
他很不适应,在他成长的过程里,郁歌占据的比重太大了,她好像一直在他身边,不会离开,会永远温柔包容他的一切。
而现在,无论真假,她已经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他们又被绑定在一起,无论出于理智还是情感,他都很想和她回到从前那种相处模式。
郁歌顿了几秒,松开药盒,垂下眼睫,“是你在和我闹脾气,你觉得是我害得陈婧受伤,我解释过了,只是你不相信我。”
现在他又来求和,她其实知道,对他这样的少爷来说,能主动低头,已经很不容易了,但她心底的那口郁气无处安放,她忘不了,在滑雪场,他赶她走的时候,一点情面不留。
滑雪场的事情,是他们之间关系的一道分水岭,贺煜之也清楚,但真相太难考究,他只想解决问题,说:“我当时说话太过分了,无论真相如何,陈婧自己也受伤了,这件事就让它过去行吗?”
郁歌想,贺煜之其实一点没变。
他不在乎真相,不在乎她有没有被冤枉,或许因为另一边站着的,是他喜欢的姑娘。
她还是觉得委屈,但也逐渐面对现实,他以后会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她家公司还需要贺家照拂,最终,她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