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是一件好事。
但……她不管什么大道理,只是纯粹觉得不舒服。
要是有一天,她的身体也不行了,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变成一个泡在罐子里的脑袋,然后在另一个虚假的世界寻求精神上的快乐。
“……”项安看着凌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凌乐:“你不信?”
项安挺了挺胸膛:“你说什么我都信。”
“……”凌乐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嫌弃,“这不可能。”
说着,她的点着项安额头的手指缓缓下滑,划过项安的下巴,然后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同时整个人也很顺其自然地坐到了他腿上,继而又毫不客气地往他脖子上多加了一只手:“比如……我说我现在就要杀了你,你是信,还是不信?”
这真是分分钟把话题往死路里带。
当然这也是项安一下把话给说太满的后果。
不过他倒是没尴尬,而是厚着脸皮笑了笑,顺手抚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好吧……你这么说的话,我得说明确一点。”
“嗯?”凌乐的手松开了一些,方便他说话,但是两手的拇指还抵着他的下颚两侧的动脉,脸上虽似在微笑,但是眼神凌厉得如同一柄正在缓缓出窍的刀子,也不知道会在哪个瞬间,毫无理由地发动。
“……”项安看上去是被吓到,其实反而是被撩到了。
他咽了咽口水,然后一本正经道:“应该说,我现在任凭你差遣,所以根本无所谓信不信。”
“是吗?但是你刚才干了什么?我又跟你说了什么?”
“威胁到你生命安全的事不算。”项安坚定道。
“……”凌乐就这么看着项安,看了几秒,放开了手站了起来,“勉强放过你,但我也要明确告诉你,你要是既想跟我在一起,又想自作主张,就会变得碍手碍脚。”
后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
项安“哦”了一声,忽然有点遗憾地摊手:“刚才这个气氛,难道不是该直接亲上来吗?”
凌乐:“……”
“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凌乐就这么盯着项安看了两秒,突然一笑:“好啊,你闭上眼睛。”
项安闭上眼。
“张开嘴。”
项安张嘴。
砰!
“唔!”
下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上勾拳,还咬到了舌头……
过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