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黄德?
难道是同病相怜,残废看残废觉得顺眼?
真是不能理解。
还有凌乐也是,看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结果也就这么点能耐,光听到个黄家就吓得离家出走了。
但是她以为她跑得掉?
集柳家和黄家之力,要在黎城把她这一只不值一提的小老鼠给翻出来,还不是轻而易举?
相比这些乱七八糟的流言,一不小心再次置身于事件中心的凌乐却看起来淡定无比。
又而因为项安一直跟长了钉子一样坐在她身边,远看和善,走得近了又总是生出莫名的心悸,这种感觉虽说不清道不明,却还真是没什么人敢跑到她面前来指指点点。
项安角度,他眼看凌乐淡定,甚至不知在集中精神干什么事,也不忍打扰,结果连着两个下课就看着凌乐那么坐着,手里像是在拿着笔不停地写着什么,却又对其他事没有任何反应。
还好早上没喝太多水,所以他中间也没下线,就这么坐在凌乐身边看了两堂课。
一直到第三堂课开始,他才终于忍不下去,开口道:“……你……知道这个事吗?”
说起来,这堂课恰好又是历史课,这个时候刚刚上课,项安刚问出口,就看到教历史的田导走了进来。
根本没认出来。
田导从头到脚的造型都换了,不光头发变浓密了,眼睛也变大了,原本松散的眉毛变成了前段时间在中老年人群中比较流行的七彩卷边眉,原本圆润的下巴做成了很有个性的双下巴,再加上嫩白得如同白斩鸡一般的肌肤……简直是换了个人。
好在出于对精英层的尊重,学生们也不敢公然笑话他什么。
项安看了田导一眼,就转移了注意力,重新看向凌乐。
这边才是最要紧的事!
可惜,凌乐并没有理会他,只是不停地在空无一物的桌子上写着什么。
看似认真,又绝对和上课内容无关。
啪嗒!
项安趴在桌上,几乎归灵。
——她在干什么?
连着花这么长的时间……咦?该不会是在校考吧?
这……她知道这校考的规则吗?
他都考过一次没能通过,靠着家里关系好不容易弄到了一次重新考试的机会,她不会也要这么浪费吧?
她要是过不了被退学……
那上学还有意思吗?要不干脆跟着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