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于撒谎又过分狂妄的人,准确来说他们应该都是。
“你真卑鄙。”威海嘲笑他,说的是他下药。
“彼此彼此。”安尼斯轻笑,不屑细点出他那些小手段。
两个人都笑。
“去找柯拿解药吧。”威海皱眉瞧他,有些嫌弃他有气无力软软弱弱的模样。
“嗤~”安尼斯耻笑他,“去见见言吧。”
“好。”威海笑着应。
他们分道扬镳。
此刻屋内一片黑暗,威海站着居高临下瞧她,女孩还睡着,很安静。
真像罂粟一样的存在,让人上瘾。
安言睡的很沉,她并不知在她睡着时发生了多少事。
她醒来时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累,浑身无力没有一点精神头。
她不知道她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刚看到床边站着的人时,她还很懵。
她呆呆愣愣得仰头望着他。
“傻了?”男人习惯性得耻笑她。
安言记忆还没读档完成,忘了都发生什么了。
“威……海?”
半晌她才愣愣得唤他。
威海笑着揉了一下她脑袋,有点温柔。
他去拉开了窗帘,光照亮了这间屋子。
此时,门突然响了。
威海去看,门外安尼斯端着早餐站着。
“解药。”他张嘴无声对他说,把早餐递给了威海。
威海接过,重新关上了门。
接下来,是他与安言的二人时光了。
安言乖乖吃了他喂的早餐,慢慢恢复了力气与精神。
也陆陆续续想起了很多事。
威海又给她舀了一勺粥,难得见他如此温柔细心得照顾她。
起初他还动作僵硬,后来慢慢就流畅自在了。
安言乖乖地张嘴,其实她已经饱了。
“如果我说,我要离开…”她认真得看着那还在舀粥吹凉的人,突然这般开口问。
“你敢!”男人抬头凶狠狠地瞪她,“你要敢,我就打断你的腿,看你怎么离开。”
他冷笑看她,安言相信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他会真的打断她的腿。
但对于他这样恶狠狠的话,她却笑了。
她觉得她变得贪婪了,她费尽心机试探他们所有人。
她该满足的,可她又并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