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婳…我没这个意思!”,吴义慈叹了一声,“自我成了亲,你就避我如蛇蝎,躲在宫里连一面都不肯见,后来你出宫,说要来南境,我求你临行前见一面,你也全当没看到没听到。
可是清婳,我们好歹也算得是朋友,你又何苦对我。”
何苦这么对他?
怎么对他了?
淮清婳心口抽了一下,“吴大公子,我感念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往后要是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出力,我定万死不辞,但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也做不了朋友。”
吴义慈是她真心喜欢过的人,真的很喜欢很喜欢。
但也因为这份喜欢,在跟他接触的时候就会想起她已经娶妻,让自己内心感到非常的膈应。
吴家门楣她高攀不上,这辈子,她也不会做妾,她淮清婳再怎么样,也不会跟一个有家室的人不清不楚。
他们两个之间不可两全。
淮清婳心中甚是烦躁,深吸一口气,道,“吴大公子,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我最好是避嫌到底,最好是见都不要见,你全当我这个人死了也无妨。
今日是偶然遇到,也是无法,我不怪你,可如果往后遇到了,还是绕着走些,我可不想你来这里待一段时间回都城后,就有艳闻趣事在都城里传着。
吴大公子你是顶顶好的清冷矜贵公子,别人不会说你,只会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净勾搭有妇之夫。”
这话属实不好听,甚至可以说是过分。
可话都说成这样了,还能怎么好好说话?
果然吴义慈沉了脸,“不要这么说自己,你很好!”
淮清婳捏了捏眉心,她赶了许久的路,现下身心俱疲,不想再跟他再多纠缠,就客客气气的回他,“吴大公子…我知道我很好,这在我很小的时候,长辈就告诉我了,你不用在此重复,我很累,要下去歇会儿,吴大公子自便。”
慈济堂立起来之后,淮清婳吃住都在这里,所以有自己的房间,她绕过吴义慈就往前走。
吴义慈本能想拦下她,可转念间,又把手放下。
他没有资格了,虽然他很喜欢淮清婳,但他也敬重府里的夫人,他不能因为自己,让两个女人难堪。
这些道理,吴义慈是懂的。
他只是偶尔忍不住,想着这世间男子三妻四妾,娶个主母镇守后宅,再把自己心爱之人收在身边的大有人在。
就算是现在的夫人,也会大度的给他纳妾,他可以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