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想，所以沈则肆一出来，她就迫不及待地开口。
虽然心底早就猜测，但听到那个想要的答案时，提起来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本来就很紧张，现在更是无措。
沈则肆勾着一个漫不经心的笑走过来，他换了一身衣服，家居毛衣穿在身上，显得他锋利冷峻的五官都柔和起来。
在夏歆程对面的茶几上直接坐下，懒散地看着她，“怎么？小同学连自已的生日都忘了？”
他知道夏歆程在夏家过的是什么生活，所以她缺失的每一件东西，他都想尽他所能地给予她，不为别的。
就想看她一直笑容满面，无忧无虑。
没人说话，气氛有些静谧。
夏歆程眨了眨眼睛，泛红的眼眶又酸又涩，酸意直抵心脏，扣紧沙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沈则肆在心底轻叹了一声，既心疼又无奈。
在她眼睛里晕起泪花的时候恰好抬手拨开她脸上的一缕发丝。
指腹擦过脸颊，他语气有些急促，“别哭啊乖乖，怎么搞得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夏歆程拍开他的手，吸了吸鼻子，“谁要哭啊。”
“嗯，不哭。”沈则肆继续擦头发，转移话题问她：“饿不饿？”
夏歆程摇摇头，黑曜曜的眸子里满是复杂，沈则肆慢条斯理的样子看不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空缺了很久的心突然被填满，满到她不知所措，手忙脚乱。
刚想问问他为什么这样，沈则肆忽然把毛巾扔到沙发上，“走，做饭去，天然气还能用。“
“既然答应了裴女土要好好照顾你，我可不能让你在除夕夜饿着。”
他起身，朝着夏歆程勾勾手，“小助理过来帮我端端盘子怎么样？”
夏歆程的问题憋了回去，所以他是因为裴阿姨的嘱托才会做这些吗？
说不出来是失落还是庆幸，总之还是抬脚跟上他，一起去了厨房。
没有电，弄得慢一些。
灶台上的火焰不停地跳动，一股浓厚的菜香在整个厨房里蔓延开来。
沈则肆手法娴熟，其实他也才学了小半个月而已。
围着围裙的沈则肆身上有一股烟火气，身材高大的人站在油烟机面前，隔了半臂的距离。
夏歆程站在旁边，帮他递需要的调味料。
两个手机的灯光放在一旁，夏歆程歪头看着他的侧脸，
他的侧脸在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