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刺伤了他的自尊。
乔安最终换上一件最保守的睡裙，背对着他钻进被子。
旋即就被人从后面的拥住。
丝绸睡裙的肩带红艳细窄，衬着她浑圆白腻的肩头，在夜晚床头暧昧的壁灯下，魅色丛生。
祁嵘瑾握住她肩膀，大手沿着曲线流连而下，乔安挡了几次，在小腹才双手抱住，“生理期。”
“两个生理期了。”
他鼻梁高挺硬实，顶住乔安肩膀吮咬，清晰的压磨感，还有他呼吸的热度。
乔安敏锐察觉他的憋闷、躁郁，有种平时忍着无处发泄，现在忍不了，濒临爆发的焦狂。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乔安连他另一手臂也抱住，竭力拖延，分他的神。
祁嵘瑾一顿，“什么问题？”
乔安也在想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足够吸引他注意力，又足够败兴，却不至于激怒他，又能让她问完安全脱身呢？
“今天，我听到你电话了。”乔安睁着眼，目光直视，没有着落点，“对面是顾星渊对吗？”
祁嵘瑾头抬离她脖颈，“在书房门口站那么久，明知故问。”
乔安下意识转头看他，“你知道？”
“来得匆匆忙忙，走时蹑手蹑脚。”祁嵘瑾将她翻过来，面对面，“憋了一下午怪里怪气，你能瞒得住什么？”
乔安想得深了，他知道她在外面，那些话可以不说，但他说了，是不是算是给她明示。
那再比如刚才，非要她换上睡衣，是不是一次服从性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