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小孩哄,这电影如果能爆,她喊她姐。
说完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虹姐哭的凄厉。
赵晓倩笑的温和又稳定。
一直蹲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低声劝慰。
说可以过去,能过去,一定会过去,早晚会过去。
她像是在劝虹姐,声声温柔又坚定。
但好似也是在劝自己。
坚持下来,就是可以过去。
赵晓倩哄了虹姐半小时,虹姐不哭了,但是眼神呆滞且麻木。
赵晓倩叹了口气,看眼手表,要带安然去医院了,她让虹姐洗把脸回家,什么都别想,睡一觉,笑笑,“也许明天金珠的好运哗啦一声就降下来了。”
赵晓倩没再说,起身想走,手腕被拉住。
虹姐攥着她手腕的手很紧很紧,“你再考虑考虑行吗?公司的五个艺人,没了杜杉月,起不来的,金珠到那会背上的何止是一个爱宝的违约金啊。”
这个考虑,说的是别这么快把杜杉月赶走。
赵晓倩没应也没回头,只是把手抽出来,走了。
徒留虹姐独自一人,瞳孔涣散的盯着地面。
视线中漫近了一只脚,接着是一双,蓝色的,被刷到隐隐泛白的,很干净的帆布鞋,很规矩的并在一起。
虹姐茫然抬头。
看见了安然。
微微抿唇,手交握放在身前,有点拘谨和小心的点头,“虹姐好。”
虹姐昨天看见安然了,匆匆一眼被惊艳,再一眼,发现和杜杉月真像。
柔柔弱弱,干干净净。
小动作和眉眼神态,走路坐下等等等,乃至于声音,都和杜杉月像极了。
但又比杜杉月漂亮的多。
是那种只是坐在那,瞧着就冒甜香气的漂亮。
她听见安然说:“抱歉、我刚才、偷听了、你们说话。请问、金珠、因为我、出事了、吗?”
不是因为安然。
是所有人都想当然了,主观认定她太小,尤其是她不施粉黛的绑着中马尾,挎着帆布包,穿着现在只有学生,还是高中生才会穿的白色短袖和帆布鞋。
所以没一个人多嘴问一句你多大。
导致这场荒唐又可笑的灾难降临,阴差阳错的砸碎了金珠的生机。
这件事若是赵晓倩提,仔细算算,很多人都能摊上责任,唯独安然,和她无关。
虹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