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坐起来,皱眉再打,没人接。
起身匆匆换衣服,打电话报警。
对面问具体在哪,有点懵了。
说自助取款机。
对面哦了一声,说会叫巡警都去看看。
电话挂断,赵晓倩无话可说。
不知道具体在哪,对面也没办法。
她皱眉套衬衫打给余怀周。
她想让余怀周把车停下,查查看能不能查出安然在哪。
余怀周没接,挂断了。
蹦出来一条短信。
——今晚有事,不过去了。
赵晓倩穿鞋的脚步顿住。
定定的看了好大会手机屏幕。
直起身没再打给余怀周,翻出通讯记录复制安然的电话想给他,让他查。
没等发出去,进来了安然的电话。
安然说刚才有点事,现在没事了,问赵晓倩现在方不方便把文件发过来。
赵晓倩按了按眉心,“你在哪?我去接你,我们去京市。”
赵晓倩在四十分钟后在路灯下接到了安然。
身边有个很老旧的行李箱。
抱着一个老式的鱼缸。
赵晓倩上下打量。
没伤。
长出口气下车和好似有点好奇也好似有点紧张戒备,一直朝车里看的安然一起,把行李箱塞到后座。
抽空看了眼,错愕,“这……这么大?”
刚才没细瞧,知道有个黑漆漆的东西。
现在细瞧才发现是个乌龟。
有她脸这么大。
安然点头,有点腼腆还有点骄傲的说养了十三年,叫阿宝。
接着小心道:“您怕吗?”
赵晓倩不怕。
开车门让她上去。
她不是个善谈的人,安然明显也不是。
赵晓倩把副驾驶座临时打印出来的资料递过去,没问你为什么大半夜不在家,在外面,还带着行李。
安然接过,朝前翻开看了好大会,问赵晓倩是不是学会这些才能开始干保洁,有学会的时间限制吗?
赵晓倩后知后觉忘了说对她的安排。
言简意赅的说了不干保洁,干文员。
从后视镜看,她眼神的茫然很直接。
赵晓倩还是不喜欢她的气质。
很无奈,但这是心里的事,控制不住。
她有点冰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