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总要是嫌弃可以出去,楼下温莹那儿应该还等着你。”
梁栖月转身出去,伸手还捂胃疼的地方,回了房间没有多久,谢南川就端了一杯热水过来。
“你的药呢?放哪儿了?”
梁栖月看了看面前的水杯,还有些发愣,他竟然也会照顾人。
“喝了酒,不能吃。”
谢南川啧了一声,似乎是因为被打扰了兴致。
“那就早点休息,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
梁栖月也没有精力跟他争辩什么了,掀开被子就躺了下去。
谢南川似乎就铁了心的要留在这儿,关了灯,直接躺下,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你还想干什么?”
梁栖月整个人都僵住了,警惕地绷着身体。
“不想我做什么,就别动。”
他嗓音嘶哑,似乎也是真的累了,酒后的疲惫感让梁栖月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谢南川已经离开了。
梁栖月正准备出门却接到了梁星河的电话。
“姐,出事了,那边过来闹事,说要向我收违约金,现在去家里闹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柳依兰吵吵闹闹的哭喊声。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情显然没有那么简单。
梁栖月直接打车过去,门口都是人“让一让。”
一进去她就看见梁星河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坐在沙发上,拐杖也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梁静彤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身上衣服也被拉扯过,瘫坐在地上不停抹眼泪。
柳依兰就更别说了,农村妇女的那种歇斯底里让她更加癫狂。
一看见梁栖月过来了,怒目圆瞪,冲过来就扯着她胳膊“你这个丧门星!你还过来干什么!”
“你跟你这个弟弟把我们家害得多惨?哎呀,这日子还怎么过啊?”柳依兰气的直拍大腿。
梁栖月伸手推开她,沉着气“这家也是姓的梁,不是姓柳,你别在这儿犯神经。”
柳依兰被推的直踉跄,外面围观的人看见这场景,对着梁栖月就是一阵的指指点点。
梁星河撑着沙发站起来,一蹦一跳的过来,语气还有些委屈。
“姐,阿尧帮我请的律师已经跟他们都说清楚了,可是他们非说我这是故意敲诈勒索。”
“还要我立马支付违约金,没有钱,就要用房子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