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君都是救过她的人,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然而,不管太后如何发疯,梁瑞就是不开口下令。
太后双目猩红,怒声质问道,“梁瑞,你到底是不信哀家?你觉得哀家在撒谎?还是认为这件事丢了皇家颜面,所以引而不发?”
梁瑞本就没睡好,此时更是吼的头疼,他语气很是无奈的道,“太后,儿臣并无此意,玉清道长为人公正,必不会行此鬼祟之事。”
“儿臣也不信您会撒谎,只怕这件事又是有鬼祟作恶,让您生了误会。”
“你就是不信哀家,你觉得哀家丢了皇家颜面。”
太后嘶叫着,忽然从袖子里抽出一枚金簪,锋利的那头对准了自己的脖子,“既如此,哀家就以死自证清白。”
“等哀家死了,你愿意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哀家再也不会烦着你了。”
梁瑞听到这些,瞪着眼睛看向太后,神情慢慢的冷冽下来,没有丝毫想要阻拦太后的举动。
这段时间,他被太后吵得烦不胜烦,从前住在慈宁宫,离得远,他还能躲一下清净。
可现在太后就住在偏殿,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到他面前,梁瑞连片刻的安宁都没了。
“我死后,不许发丧,不入皇陵,你就命人把我扔在一处荒郊野地,让野狗啃食即可……”
“母后!”
梁瑞忍不住大吼出声,眼睛猩红,“朝廷的事已经让儿臣烦不胜烦,您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儿臣的麻烦?”
“那天您并没有怎么样,死的也不过是一个宫女而已,您为什么熬一味地抓住这件事不放?”
“您让儿臣处死国师,难道不考虑他的身份,以至于他在修道中人之间的地位?不拿出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如何处决?”
“难道您要在儿臣在圣旨上写,玉清轻薄太后,罪该万死?”
“这样的话,皇家颜面何存?”
“这有何不可?”
太后一语,让梁瑞彻底怔住,他的眼里涌上诧异和悲凉。
太后口口声声的念着先帝,可她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再让先帝丢脸?
这时,太后再度开口道,“这些道士都是骗人的,皇上忘了白应卿吗?”
提起这个名字,梁瑞微微一怔,白应卿也是国师,也懂道术,可他却仗着国师的身份害人,差点害了太后。
“原本宫中并无鬼祟,都是上官君,玉清进宫之后才有的。在此之前,也是白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