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鼓大惊:“你居然练出双魂!你把自己的魂魄练化了?居然练出双魂?你。。。你不是佞行了!”
空渡笑意更盛:“你猜对了一半,我确实是双魂,但是我仍然是佞行,也同样是空渡!我想是佞行就是佞行,想是空渡就是空渡。至于你,无论我是空渡还是佞行,你都罪无可恕!”
空渡说完,两手一挥,火与冰齐齐击向奴鼓,奴鼓想避却身体像被固定一般一动不能动!火燃烧了她的魂魄,冰冰封了她的躯体。
“啊!啊!啊!”奴鼓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空渡手一动,一道蚀骨之术攻向奴鼓,却突然一道白影闪过,白影挡在了奴鼓面前。蚀骨之术打进白影体内。
居然是那羽人,羽人为奴鼓挡住蚀骨之术,身体支撑不住,单膝跪在地上。但是他仍然死死抱住奴鼓,完全不顾那地狱之火透过冰层舔舐自己的羽毛而偏偏又感觉刺骨之冷。
羽人死死抱住奴鼓,眼神疼痛而悲伤,那神情,那样充满崇拜和爱恋。空渡看着羽人,突然心一动,这一刻的羽人少年和万年前的自己何曾相似?
随着魅躯体的消散,院落的结界也在削弱,加上刚才羽人拼死闯进,这结界怕也是很快就要破碎,湖水翻滚,走兽飞禽慌乱奔走,这个世界很快就要再回到曾经的黑暗。
空渡叹了口气,她曾给了这个空间生命,而自己亲手在这无极之虚建立的王国终于要随着过往烟消云散。
那又如何,空渡看了一眼在韩流怀里的白九,再看一眼抱着红狐面色担忧的狐辂,以及抱着奴鼓满脸绝望的羽人少年。
再多的欲望,再多的贪婪都抵不过心头那一人的一笑。自己也不曾想过什么魔族,什么众生,自己穷奇一生只渡一人。只要她安然在这世上,自己孤灯相伴,做永远的苦行僧又如何?
空渡再看了一眼逐渐崩塌的无极之虚,然后衣袖一挥,卷起韩流和白九向湖底跃去。同时大喝:“狐辂,你还不走?”
狐辂这才如梦出醒,抱起红狐尾随而上。空渡一掌,湖水四溅,居然露出湖底巨大的漩涡,狐辂这才惊讶,原来出极空之虚的唯一法门居然就是神女魅的封印之地!
跃入漩涡之时,空渡突然回头,一声长吟,手掌排出,湖水变结成万里冰封,冰封不断蔓延居然封印了整个魔族居地。
“你。。”狐辂想说什么却终于还是一句话也未说。只是看了一眼被冰封的魔与生灵。
空渡缓缓道:“这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