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是伤。他年纪大了,还希望傅局能照顾一下。”
听郁妧这样说,傅青洲兴味十足的眼神陡然转冷,嘴上却淡淡道:“看来我还真是个没用的,眼皮子底下都有这样的事出现,是我监管不力,让郁小姐千里迢迢从上京飞过来挑错处……”
郁妧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南城的监狱姓傅,她直言外公在牢里受委屈,就是在打傅青洲的脸。
“抱歉,傅局,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赶忙说。
泄气地垂下眼去。
人跟人的第一印象还是很重要的,现在傅青洲大概觉得她是找茬来了。
“舅舅,你别吓她呀。”
孟寻在旁边看不过去了,突然插嘴。
傅青洲封厉的一眼扫过去,“今天周三,你没课?”
孟寻顿时心虚,小声道:“不是专业课,没那么要紧……”
“呵,等我告诉你妈妈,你就老实了。”傅青洲出言威胁,又转头看郁妧,“郁小姐还真是有魅力,能让我这傻外甥不惜翘课,也要带你过来。”
郁妧关心外公心切,还真没想到这一层。
她有些抱歉地看了一眼孟寻,孟寻回她一个宽慰的眼神,却也没敢作声。
郁妧有点不敢看傅青洲的眼睛,坐在那里便很局促。
而傅青洲也只是交叠着长腿漫不经心地睨她,再没有表态。
五分钟过去了,气氛过于尴尬。
郁妧挫败地站起身来:“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傅局。我就不打扰了。”
孟寻又撒娇地喊了声“舅舅”。
傅青洲没有回应孟寻,反而在她背后懒洋洋地喊:“哟,这就走?不留下吃个晚饭?”
郁妧没有回头。
也许,她来就是个错误,傅青洲根本就没有帮她的意思,说不定还跟外公有什么过节,早就看外公不顺眼了。
她有些沮丧,尽可能让自己语气平静:“不了,傅局。”
“我今天晚上有个饭局,缺女伴。”傅青洲好整以暇地在她身后提条件,“做个交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