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语气也很不好,“封准,大半夜擅闯别人病房,你是不是有病?”
封准竟然意外地没有冷嘲热讽。
他凝视着她,脸上是她看不懂的神色,许久才问,“做噩梦了?”
封准这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这样和善,不对劲。
郁妧心里疑惑,却也只能“嗯”了一声。
随即问,“你来做什么?”
封准被问住了。
难道要说他看陈若若那边情况稳定了,就要回去,鬼使神差想来看看她?
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十几分钟了,黑暗里,看不到郁妧的表情,只听她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叫了许多声“外公”。
接着,他用手机的照明功能看着她流了好一会儿的眼泪,在她惊醒时,又迅速关闭。
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这么脆弱的时刻,莫名有点心疼。
封准觉得他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