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口。
薛玊转身离开,不一会儿,端了盆水过来,蹲下身,抓着她的脚踝就要把脚放进去,全部动作一气呵成。
郁妧吓得都结巴了,“薛,薛先生,我自己来。”
薛玊淡淡的抬眼看她,倒是没说什么就站起身来。
郁妧自己把脚伸进水盆里清洗伤口,薛玊又拿出了一个医药箱给她。
“箱子里有碘伏和绷带,你将就下先简单处理。一会儿回家让医生看看。”他说。
“没关系,我没有那么娇气。”郁妧笑了一下说。
于是,她自己打开了药箱处理伤口。
饼饼一直在一旁看她,当她把碘伏擦在伤口上时,饼饼发出了“嘶”的一声,眉头都皱了起来。
郁妧被她的小模样逗笑,心软成一锅粥。
“姨姨不疼。”她对饼饼眨了下眼睛。
饼饼突然从保姆怀里挣扎着要出来,然后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她身边,眼巴巴看着她。
“昨天晚上我女儿做梦都在叫你。”薛玊突然说。
郁妧温柔地看着饼饼,满脑子都是自己刚失去不久的那个孩子。她骨子里不是个多么喜欢小孩的人,也知道自己如今对孩子这么上头,是因为催产素产量过剩的原因。
“我和饼饼算是挺有缘分。”她喃喃道。
“考虑考虑,你给饼饼做干妈,如何?”薛玊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