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太凉。”
无比平常的一句话,可郁妧听得心口一酸。
原来被人管的滋味是这样。
封准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可能他也会对陈若若这样说吧,反正她是没有听到过的。
因为他不爱她,根本不关心她吃什么,生活习惯如何。
等等,怎么能拿傅青洲和封准比较?傅青洲又不是她的什么人。
郁妧赶忙摇摇头,把奇奇怪怪的念头从脑子里摇出去。
而傅青洲大概是会错了意,以为她被抢走冰淇淋不高兴,妥协地叹了口气,“要不,再给你吃一勺?”
“不用,不用。”郁妧忙摇头,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出来。
一个小小的插曲终于缓解了尴尬,她放下冰淇淋勺子,终于小心翼翼地说明了来意。
“傅局,您能帮我出面做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