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他倒是大方,“我投资,你演。”
骆瑾昱捏得她五官变形了,拧成褶儿,“《新水浒传》,大投资。”
“我不演潘金莲...”阮颜嘟囔。
“演武大郎。”他正儿八经打量她,“你小矮子,合适。”
她噗嗤笑,躲他,“你摸了屁股,不准摸我脸。”
骆瑾昱潮湿的唇贴着她,“我不嫌你臭,你嫌自己臭?”
“你才臭,我洗得可干净了——”
何姨这时端了一碗梅子汤,走出厨房,“外面也不热,颜儿小姐出这么多汗?”
“在动物园玩疯了,车里没开空调,怕她感冒。”骆瑾昱拿毛巾替阮颜擦汗,“我警告你,下次再跑跑跳跳,我用绳子捆你,扔阁楼里,和鬼一起睡。”
她一激灵,嘴硬,“世上没有鬼...”
“那你吓得尿床?”骆瑾昱睥睨她。
“不是吓得...是憋的。”她搪开他擦汗的手,“十三岁的事儿了,我二十岁了,你少翻旧账!”
“为什么憋着?”
阮颜噎住。
“因为蒙在被子里,不敢下床。”他调侃,戳破她。
“现在是孕妇了。”何姨瞧不下去,递给阮颜酸梅汤,“别惹她生气。”
骆瑾昱伸手夺,浅尝,皱眉,“太甜,不让她喝。”
阮颜抢,他举过头顶,“抢到让你喝。”
她拽着他胳膊,踮起脚。
分明,差了好大一截距离,骆瑾昱顺着她,手肘弯曲,任由她抢了。
“酸不酸?”何姨盯着。
她摇头。
何姨拍手,“是小孙儿!”
“刚七周,没成型。”骆瑾昱不太喜欢讨论男女,一则,孕妇敏感,二则,骆家并不在乎。骆夫人就是独生女,李老太爷娇宠长大的,80年代去英美法三国旅游留学,一口流利的英语和法语,生活观和爱情观很开放,排斥‘重男轻女’,‘依附丈夫’。除了逼儿子门当户对的联姻,骆夫人挺时髦,挺事业型。
不过,骆淮康传统、古板,三十年的婚姻,骆夫人多多少少也同化了。这几年相夫教子,只接触太太圈,不接触教育家的圈子了。
“哥哥喜欢女儿。”阮颜趴在扶梯上,“乳名叫小颜颜。”
“叫小臭臭。”他纠正。
她瞪骆瑾昱,回卧室。
门一关,阮颜整个人脱胎换骨一般,极度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