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颜到嘴边的话止住了,脸上火烧火燎。
“不小心磕破的。”
一看就是床上用力过猛,折腾出来的痕迹,骆夫人意味深长,“有女人很正常,为什么瞒着我?”
骆瑾昱眼神扫向阮颜,面不改色,“没瞒您。”
“等到十月份,你三十岁了。”骆夫人没追究到底是哪个女人,直奔正题,“你清楚应该干什么。”
他们这一群子弟,三十岁陆陆续续结婚了。
三十岁是一道坎儿,之前玩得出格,家里不管,到年纪了,都逃不掉结婚生子。
包括骆瑾昱。
只不过骆夫人年年催,他每次都敷衍。
今年没那么好打发了,骆夫人态度坚决,“你最好心里有个数,躲不掉的。”
骆瑾昱不紧不慢地系好大衣扣,“您有人选吗?”
“你父亲在帮你挑。”骆夫人言语之间既自豪又谨慎,“几个姑娘背景都不错,你外面如果有人,必须彻底断了。”
阮颜心虚抬眼,和骆瑾昱四目相撞,他当即移开,“最近忙,先不着急。”
扫完墓从寺庙出来,骆夫人的车下山了,那辆红旗L9还在。
车窗敞开,风雪刮进后座,骆瑾昱在一片浓白的雾气里,望向她,“我送你回学校。”
“出租呢?”她给了两百块钱,让司机等一会儿。
男人神色平静,“走了。”
普众寺全天闭寺,附近没有出租拉客,阮颜没办法,弯腰上车。
扑鼻的男香带着一股清冽好闻的药感,小众暗黑,和他的气质不符,矛盾到极致,反而格外吸引人。
刚一落座,她呻吟出声,大腿根一阵触电般的酸痛。
骆瑾昱咬得其实一点儿不比她轻。
只是他有技巧,会拿捏力道,当时舒服得浑身发软,可后劲儿大。
阮颜脱了外套,垫在屁股下面,减少和座椅的摩擦。
车驶出一半,骆瑾昱目视前方,音量低沉,“抹药膏了吗?”
她握紧双手。
男人喉结伴随吞咽滚了滚,“我记得肿了。”
阮颜指甲盖狠狠掐进手心。
这些年,她对骆瑾昱有感情,私下却也百般压抑,保持了距离。
骆家的独生子,这辈子的每一步都是规划好的,伴侣、婚姻、职业,无一不是精挑细选,她这样的出身差距太悬殊,明知没结果,长痛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