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
“你有病吧?”今天,钟雯丢人了,攻无不克的女海王,没攻下骆瑾昱,谁嘲讽,她和谁急,“骆总工不让我扶,也不让你扶啊。”
“我不扶啊...”安然摊手,晃晃悠悠,“我走路还不利索呢,我扶得了他吗。”
同学们大笑。
钟雯恼怒,摘了耳环砸她,扬长而去。
安然一边嘟囔,一边戳着手机屏幕拨号,“阮颜是不是去鬼混了...副主席在包厢联系了她十几次,她不回电话。”
这次,是男人接听的。
慵懒,疲惫,“中午再打。”
“阮颜!”安然马上醒酒了,“你泡男人瞒着我!”
男人缄默。
“是一米八,十八厘米,八块肌吗?你在寝室冲天发誓,不符合这三个条件,一概不谈。”
仍旧悄无声息。
“录视频补偿我!和铁子分享,咱们是铁子。”
男人不禁蹙眉,“我是阮颜的家长。”
安然傻了,“叔叔啊...”
糟糕。
阮颜最讨厌被出卖了。
“叔叔,您千万别告诉她,我和您讲什么了。”安然恳求。
男人应了声,挂断。
......
后半夜,阮颜混混沌沌的。
睡不是睡,梦不是梦。
晨光洒入窗帘,她巡视着床头柜的男士腕表,水杯,烟盒...提示她,变了。
全部变了。
哥哥不是哥哥,男人不是男人。
一夜,天翻地覆了。
她呆滞着。
“骆公子?”套房的女管家敲门,“送衣服。”
“骆公子在隔壁..”阮颜晦涩,嘶哑,“你送过去吧。”
许是骆瑾昱难以面对她,并未和她同床共枕,凌晨重新开了房。
管家继续敲,“小姐,是女款内衣。”
脱下的内衣确实太皱了,太狼狈了。
阮颜裹了羽绒服,下床。
“交给我。”骆瑾昱的声音。
她一僵。
迅速爬回被窝。
门一开,男人进屋。
“醒了?”他拎了餐厅的食盒,搁在桌上。大约明白她害臊,无措,没有吩咐客房经理准备早餐,而是亲自去取了,“尝尝,你爱吃的。”
阮颜不动弹。
骆瑾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