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应该是见过的,就是他把我扔到的这个鬼地方。”
大爷听完,却傲娇地哼了声:“你骗人,我老婆早就不在了。”
说着,又泪眼汪汪:“我老婆死了……她死了……”
他边说边落寞走开,蹲在角落,干瘪的嘴唇一瘪一瘪动着念叨。
“我当初要是乖乖听他们的话就好了……呜呜……老婆,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徐清然站在牢门边,低头默不作声把戚和谦给他的面包吃完。
然后补了句:“你再不闭嘴,马上也要死了。”
老大爷:“……”
又抬着皱巴巴的手,捂住了自己嘴巴。
今日难得清静。
·
徐清然豪住单人间的这段时间里,白天总会被带出去,跟着5塔的那群人一起听来自专业心理学家们的疏导,进行一些互动小活动,还有做说是用以锻炼耐心与耐力的活儿。这些力气工作5塔的也需要做,但他的量与难度是他们的一倍。
起初他还有点怨念,结果等开始动身,又发现这简直就是个锻炼身体的好机会。
感谢恶塔送来的免费特训。
这些天他没有再见到饭堂挑事的那个少年。
据说他当时因为浪费食物又被罚了一鞭子,人到现在都还下不了床。
进入恶塔第十几天,他们迎来了恶塔的初次评测。
测试标签范围包括但不限于极端与危险性、同理心、悲观、自残与暴力倾向、情绪不稳及易怒等。如果能在各方面被评测出一个很好的成绩,加上在恶塔的这段时间里行为规范,就会被判定为非危险人物,很快就可以离开。
办公室里,亲切和蔼的塔长,笑吟吟地注视着对面沙发上的人。
“廷煜,你是今天走来着吗?”提出这个问题时,他脸上笑容更大了,好心情完全藏不住。
沈廷煜低头操作着他的随身通讯器,边处理消息,边点头回问:“嗯,塔长这么关心,是还想留我继续帮忙?”
塔长的肉乎乎的小手摇得飞快:“哎,不用不用,我这里工作人员多着,不浪费你宝贵的时间。”
沈廷煜无声轻笑,起身前把口袋的观测小仪器放到两人之间的茶桌上:“你们的东西。”
“噢,这不是你那位幸运的‘学生’吗?”塔长挑了挑眉,“说起这位学生,倒也是个不得了的人。”
“今天正好是入塔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