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自取其辱。
如果是真正的战场,那群前来挑事的夜哭郎恐怕没有一人能够活着离开。
到了庄门前,便见到两名身着棉袍戴着棉帽的壮汉在看守,瞧见率先上前的潘信,都是躬身行礼。
但礼仪和普通人并不一样,分明是军礼。
魏长乐看在眼里,心知这些人虽然被削夺了军籍,但还是保留了军旅生活的习性。
一行人进了庄内,魏长乐抬目张望,只见到这庄内规划的井井有条。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整齐的木舍都围了小院子,院内堆放着劈好的木柴。
此外还有一部分牛皮帐篷,显然也是住了人。
他知道这里面有众多契骨人,虽然投奔了大梁,但祖上的生活习性恐怕没有完全舍去,依然有部分人是住着帐篷。
庄内的道路修的十分平整,而且可以看到有专门的马厩和仓库。
“那便是庄主的住处。”潘信抬手指向远处一处独栋木舍,“大人可以在那里见到庄主。”
虽然那处木舍独处一地,但和其他木舍比较也没什么特殊,十分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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