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第二天下床腿都是软的。
第五天晚上,下楼时,鹌鹑搂着我,一个劲儿的挤眼睛:“那个,飞哥,还记得你要给我办的会员卡吗?我决定了,以后就把逸舟当大本营,有事没事过来打两炮。这完全是有益身心,陶冶情操的高雅运动啊。只是……”
鹌鹑搓了搓手,我笑着看向他:“新鲜了,鹌鹑,鹑爷也害羞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鹌鹑亲自帮我点了一支烟,舔着一脸的贱笑:“飞哥什么地位,什么角色?区区三年的会员卡,还不是你一句话就搞定的。哪儿像豪哥,麻痹的,铁公鸡一毛不拔。跟他这么多年了,还没吃过带油水儿的,你知道什么意思不?”
我皱起眉毛:“你不是说我哥跟那个叫柳天赐柳爷的,卷走了老宋家三分之一的财产吗?按理来说,你们拜把子,有难同当了,这有福了,应该同享不是?你别忽悠我昂,总感觉你在算计我,飞哥什么身份,能被你算计?”
鹌鹑急眼了:“我他妈跟你认真的,那笔钱,在柳爷手里管着。你真以为豪哥能自由支配吗?我的钱,都打回家给妻儿了。我算琢磨过来了,你小子,是不是想赖账?”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我连忙开口:“哥,鹑哥,我叫你哥了。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鹌鹑认真的打量起来,眼神看我的心里发毛,看了一会儿,很认真的点点头:“飞哥,你说错了一句话。”
我一愣:“什么话?”
鹌鹑一本正经的说:“什么叫像?你本来就是这种人。”
听这话,我跟着急眼了,瞪大眼睛:“草,大傻逼,早知道老子他妈就不带你过来了。五天时间,玩了老子八万块钱,你真当老子的钱是树叶子吗,扛着钉耙去山上捣两下就有的?”
鹌鹑心虚的笑了笑:“飞哥,你别介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开玩笑,玩笑懂不懂?你就没有一点幽默感么?”
我盯着他:“要逸舟的年卡,可以,我出钱给你办。草,碰到你算老子倒霉,从小到大只有老子占别人的便宜,吃别人的玩别人的。被别人玩,还是头一回。有个前提,现在玩也玩了,享受也享受了,你先帮我把雯雯那伙人挖出来,剩下的啥都好谈。”
鹌鹑大眼珠子咕噜转了下,脸上堆满笑容:“挖,必须得挖,今天晚上咱们就动手。你先打电话,把你的人集合起来。我这边,不好动手,得用你自己的人,去办这件事。”
“跟你说正经的,我只负责提供雯雯她们藏身的地点,剩下的,你们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