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一时想不出。
当然,也许是不愿想。
沉默片刻,陈远转移话题:“邵冰雨今晚来干嘛的?”
“这个……”王欣然略一迟疑。
“嗯?老老实实给陈科长汇报。”陈远正眼看着王欣然。
王欣然想了想,邵冰雨和自己说的事,让陈远知道似乎也不要紧,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后叹了口气:“冰雨在部里似乎不大利索,她今晚找我来诉苦水的。”
“哦,怎么个不利索法?”陈远来了兴趣。
“楚部长对她不满。”
“为什么不满?”
“据冰雨说,她担任副部长接手柳一萍那一摊后,发现柳一萍之前分管的工作有不少问题,于是着手开始纠正,结果这么一搞,让楚部长很生气,楚部长把她叫到办公室,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猛批,说她高傲自大,目无前任,又说她这么做是个人主义,私心严重,冰雨刚想辩解几句,楚部长又给她戴上了目无领导的帽子……”
陈远带着沉思的表情专心听着。
王欣然继续道:“之后,冰雨分管的工作,楚部长经常越级直接插手,很多事情,冰雨毫不知情,下面就做了,往往事后才知道,这让冰雨感到工作上极其被动,又很苦恼……”
“嗯,也就是说,邵冰雨在部里被架空了。”陈远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