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除非说葬身棺愿意，否则别说苏陌，就是他也做不到。
“年纪轻轻已经圣贤境界了，你多大了？”
老头能看出来苏陌的实力，看不出来这个家伙多大了。
“十九，快要二十了。”
老头点点头。
苏陌一直注意着老头子的神色，发现这个家伙并没有露出震惊或者其他的表情。
苏陌就知道，让别人震惊的天赋，可能真的不能引起眼前老头子的注意。
“还不错。”
“老头子我叫楚夜，楚白薇的爷爷，你应该见过我孙女，要不然你也进不来。”
苏陌点点头。
“圣贤境界之上是什么？”
听到苏陌的疑惑，老头带着疑惑。
“这些你不知道？我孙女都知道。”说完之后一脸怪异的盯着苏陌。
“前辈应该一直没有出去过，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科技文明之后，灵气复苏五百年，最强大的就是圣贤境界。”
楚夜目光中带着思索。
“我生前确实没有离开过，因为我不能离开，并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
“你跟我说一下外面的情况。”
苏陌将自己的知道的信息全部说出来。
“科技文明吗，难怪如此，人类就是如此，总是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路。”
楚夜呢喃一句。
“永生组织还存在吗？”
老头子询问一句。
苏陌心底翻涌起来惊涛骇浪。
他讲述的时候，留有一个心眼，并没有提起来永生组织的事情。
“存在，还是最强大的。”
楚夜听到之后神色僵硬。
“岁月的流逝还不能磨灭他们吗。”楚夜感慨一句。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苏陌身上，十九岁的圣贤境界而已，对他来说并不是特别强大。
不过想到灵气复苏五百年，不是他们那个时代。
“年轻人，十八岁的圣贤境界我都见过，我只能告诉你，圣贤境界并不强大。”
“你说的人圣，地圣，天圣，用我们的话来说，就是圣贤境界初期，中期，后期。”
“你们连圆满都达不到，何谈突破下一个境界。”
苏陌仔细的聆听着。
“圣贤圆满境界是一个跨度，要是达不到，想要突破下一个境界非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