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也不是自己想要的。
他很心疼她。
所以才会参加这次的宴会,在宴会上替她说服了另一家画廊,与她合作。
这样,她就不会那么累了。
纪遥遥睁开眼,看了看四周,才意识到已经到家了,“霍先生,你怎么不叫醒我?”
霍时聿静静地看着她,淡淡的道,“看你睡得沉,就没叫你。”
纪遥遥略显有些尴尬,抿唇笑了笑,“谢谢。”
“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今天我已经找了‘澜’画廊的负责人温澜,大概已经谈妥,具体细节,你明天再去同她商量。”
纪遥遥微微挑眉,有些震惊。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帮她?
仅仅只是因为宋玉卿?
不等她开口,耳边再次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小姨说,你和贺靳寒的离婚案定在下个月一号开庭,如果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能帮的,我一定会帮。”
话说到这里,纪遥遥如果再领悟不到,就显得自己笨拙许多。
她轻笑着,柔声开口,“霍先生,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我很感激。至于我和他之间的恩怨,你别蹚这浑水,我可以自己解决的。”
霍时聿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是害怕贺靳寒会对他下手。
良久,他点了点头,“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记得明天下午两点去‘澜’画廊。”
纪遥遥莞尔一笑,“好。”
她推门下车,站在原地,看着黑色的古思特消失不见,她才转身往屋内走去。
刚进大厅,就看见坐在大厅中央沙发上的男人,他眉眼温淡,看不出喜怒,也没有任何的情绪。
只是,坐在一旁的宋玉卿明显就有些害怕。
纪遥遥愣了下,将宴会包放在沙发上,坐在宋玉卿身旁,“宋姨,我有些饿,你做甜汤了吗?”
“做了,我去给你盛。”
“多放点儿蜂蜜。”
宋玉卿起身离开。
纪遥遥看她背影消失在大厅,脸上的笑意瞬间隐去,“你怎么来了?”
“怎么?敢给我寄传票,却不敢见我?”男人冷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冷寂。
纪遥遥心里一咯噔,瞥了他一眼,“只要你肯签字,我们也可以不用对簿公堂。”
离婚?
对簿公堂?
从纪遥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