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红了整张地毯,而她的丈夫却挂断了她的电话。
如果不是有人及时替她打了急救电话,她想,她已经死了。
纪遥遥抬头看着男人俊美沉冷的脸,“贺靳寒,你永远不会明白,那天的我到底有多绝望!”她的嗓音微顿,手抵在他的胸膛,“所以我为什么还要再经历一次这种痛苦?”
贺靳寒不自觉的将手握紧,“我当时……以为你是催我陪你过生日,我……”
要怎么解释,他是因为厌烦她,所以才挂断了她的电话。
尤其是她还用爷爷来威胁她。
“已经过去了。”纪遥遥苍白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反正他也不受欢迎,没了也挺好的,他和现在这个孩子一样,都是不小心留下的产物。之前那个孩子是意外,现在这个确实是我真心实意想过不要的。”
“因为我实在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牵绊。”
“所以,贺靳寒,既然字已经签了,咱们就好聚好散。”
一抹低从男人喉间溢出。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脸,低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会补偿你,但是纪遥遥,别动孩子。”
“你好好休息,我去书房处理些事,一会儿来陪你,嗯?”
他像是逃一般离开卧室。
……
苏家别墅内。
苏念念坐在床上,脸色惨白,她看着坐在一旁的纪文雪,“妈,你没有跟阿寒说我心疾犯了吗?他怎么还没有来?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纪文雪皱眉,“我打过了,靳寒没有接电话,公司和浅水湾,我都打了,但就是没有人接。按理说这都两天了,我给他发信息说了你犯病了,他应该很快就来了啊!”
“会不会是……回老宅了?”苏念念皱了皱眉,又想起顾谨言那晚在车内压着她疯狂的模样,如果不是她顺从假意答应和他回温哥华,他当时可能就去找贺靳寒了!
难道是……他真的……
苏念念心里猛地一咯噔,“妈,再给阿寒打电话,就说我受了惊吓,心疾发作,问他能不能来看我!”
纪文雪点头,拿起手机拨通了贺靳寒的电话,安慰她,“念念,你别急,兴许是出差,来不及回。”
贺靳寒坐在书房,低头看自己手中的相框,直到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他才回神。
听着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实在是吵得他厌烦,他才拿过手机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