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汤就免了,你以后给安安安排就行,我负责帮你送到。”
薄叙言一本正经。
“谢谢。”
许亦珂眉梢微挑。
“谢早了,我下周回巴黎了,你要追求爱情,你妈我也要去找我的爱人。”
这确实有点不好办。
薄叙言略作思忖,起身,走到客厅酒柜,拿出一瓶红酒。
“82年的拉菲,来一点?”
许亦珂一脸好事者的笑。
“贿赂我也没用,拉菲的味道,没有爱情来得醇厚持久。”
薄叙言问她:“你那个男朋友,是个作词家?”
“怎么?有想法?”
“你们一个作词家,一个服装设计师,都可以远程办公,为什么非要住巴黎?”
许亦珂被他的大言不惭勾起兴致。
“你是准备让我男朋友也来中国?”
“换个环境,更能激发灵感,期间一切开销我包。”
想起对方还是个人过五十,事业毫无突破的作词家。
补充一句:“我在美国时认识了一位很有名的音乐制作人,有机会介绍他们认识?”
许亦珂干脆利落:“成交。”
薄叙言把红酒推到她面前。
“我每天早上七点吃早餐,安安八点,营养师会做两拨,你负责把人带去自助厨房。”
许亦珂勾着嘴角盯着自己的儿子,端起那杯酒。
亲生的,眼睛一闭就咽下去了。
接下来几天宁安有意避开薄叙言早出和晚归的时间,两个人没有再碰面。
周末许亦珂约她去海边徒步。
S市靠海,东西海岸线蜿蜒相接,沿途山脉绵延,隔海相望,就是港区辉煌的国际金融中心。
宁安其实喜欢户外运动,但这么多年,就是没有伴也没有合适的机会。
有点迟疑,但想想工作狂节假日向来行程满满,最后欢喜应许,还喊上唐静。
周六早上六点,宁安拉着睡眼惺忪的唐静出门,敲了敲隔壁。
“阿姨,我们好了。”
早春天亮得晚,走廊夜灯幽暗,昏沉的晨色在廊外浮荡,门打开,一束明亮的光影扑出来。
薄叙言冲锋衣,登山鞋,肩宽腿长逆光而立,眉目深深看着门外的人。
“早!”